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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小月
最終飛回的地方依舊是蜀漢。

 

夏季夜晚的終末

● 短打。

● 很沉悶無聊。



艾爾文從床上起身,本來被壓得陷著的床,因為失去重量而稍微浮起一點。


不大不小的改變卻讓還睡著的那人身體抖動幾下,少了一人的單人床迅速恢復原本鬆軟的狀態,利威爾嬌小的身子並不能占去這張床多大的空間,還在沉睡的他翻了個身把臉轉向裏側,雙手緊抓著把人悶出一身汗的薄被,艾爾文不清楚利威爾是淺眠還是早沉沉睡去,總之看起來像是沒被他的舉動給吵醒般,於是便鬆口氣。


拉高的被子讓人悶出一身熱汗,調查軍團宿舍外頭的高樹上還有蟬聲,已經高唱整晚依舊是樂此不疲,像是沒有停歇之意,他口乾舌燥的從夢中醒來,還模模糊糊的夢境就像現實,剛張開眼精神艾爾文還以為自己依舊在牆外──夢裡的牆外,和著利威爾一起。


醒來後什麼都不同,連在夢裡清醒著的利威爾現在也睡在他身旁。


想去喝點水因此將動作刻意的放慢了,就連平常總踏得有力的步伐也變得如同貓足,身體甚至還刻意拱起彷佛就不會發出聲音,直到聽到早已在床上睡去的那人傳來勻稱的呼吸聲時,才稍微放鬆了動作,四肢也舒展開,放在茶几上頭的透明水壺裡頭的水單單一看就感覺冰涼感溢出在空氣中,艾爾文把水壺貼近自己臉龐,感覺熱氣全被帶了走。 


一陣過後他才被冰涼的感覺帶回神智,偏頭過去瞧了一眼時鐘便發現早是不該在這裡浪費時間的時刻,軍人連睡眠都如此寶貴,他不該讓自己完全清醒以免等等不能迅速入睡。

伸手抓起左邊的杯子把水倒入後一飲而盡,從嘴角旁溢出的水滑落頸項,和著方才流滿滿身的汗水一起,冰涼和悶熱兩種感覺滑過皮膚,回傳到腦中的感觸像是自動捨去了熱,冰涼的冷水降低體溫,艾爾文喝完水後把水壺和杯子放回原位,看到一旁放著利威爾的杯子,他想了想,用手指故意滑過杯緣,苛刻地想若是利威爾看到這幕該會有什麼表情。


單人床上擠著兩人,就像小小的茶几上放著兩個杯子,房間裡除了書物外也逐漸多起些利威爾的私人用品,不肯跟艾爾文共用物品的利威爾像是侵蝕般逐漸在房間裡畫上屬於自己的地盤,那樣的侵略順其自然至極,甚至利威爾自己本身也沒察覺。


在整個房間,四面各處。


回到床邊後艾爾文看見利威爾緊抓著長枕,那本來是放在床邊的枕頭此時正被那沉睡著的人給緊抱著,扭曲得就像能夠聽到抱枕的悲鳴,利威爾的睡相很差,臉上明就流著汗水卻沒有鬆開手臂的意思,利威爾睡覺時總下意識會推擠身旁,無論是人還是什麼,看到被緊扭著的抱枕,艾爾文愉快的想到明天早上終於可以較為舒服的起床,好歹有人代替了他。


單人床又緩緩下陷,艾爾文開始思考起到底是停留在夢中,還是醒過來的兩者差異,花了不到幾分鐘想這些事情的艾爾文,意外的察覺平時總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刻思考時間的他,在這種陷入睡夢前的一時半刻居然也還沒放棄運轉。

即便是如此毫無意義的無聊事。


他感覺到手臂一僵,別過頭發現身旁的利威爾不知何時鬆開了抱枕,睡相極差的又朝他擠了過來,把汗水擦在他的衣口。


人總是憑藉本能去做事的吧,他想。


無論是現實還是夢中。


蟬聲停了。




想寫團長就敲了如此沉悶的一篇。

只是想寫寫團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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